文王说道:“我想在西岐正南方造一灵台,以布置阵法,算天时地利,以助我西岐百姓来年耕种风调雨顺,然而又想天子在朝歌大兴土木,征兆民夫苦役,劳民伤财,百姓受累,所以心中又有犹豫。”
不再提造反的事儿,散宜生便说道:“主公要造灵台,既是为了百姓占卜,又不是游玩赏乐,怎么会劳民伤财呢?
如果主公不轻用民力,给他们一定工钱,让百姓自便来此打工挣钱,不去强求,这样也于百姓无害,百姓何乐而不为?”
见散宜生转眼又出了个好主意,姬昌大喜,说道:“大夫此言,正合我意。”
西岐当兴,不是偶然,从姬昌数往上三代都是治世能人,等宴席散去,众人离席。
次子姬发回到自己宫中,进门第一步,便脱去鞋子。
没走两步,就把外袍扔下,等走到大厅中央,已经脱得精光。
他赤身往地上一躺,天气转凉,烟道行于地板之下,他这宫里却是极为暖和。
一旁戴鬼脸面具的侍从见了主子这个模样,也早已习惯,便说道:“回禀公子,四姑娘已经沐浴更衣完,在房里候着了。”
姬昌刚喝完酒,又被房里热气一激,酒气扩散开来,双眼麻麻的,略微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疑惑地问道:
“哪个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