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刚叹口气，试图退出少女的身体。
谁知少女抬起双腿，四肢把顾刚缠得更紧，低声说：“不要，你看着我……”
“那个……”
“我要你看着我！好好看我！”
少女强硬嘶吼，让顾刚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少女时的样子。
她被五花大绑，在地上打滚乱叫，好似只湿漉漉的疯狗。
然而顾刚看错了，少女不是狗，而是一头饿坏了的狼。
只要看到猎物，她就会咬住喉咙，再不松口……
“啊啊……刚哥，刚哥……”
少女坚硬指甲，在顾刚背后，留下道道灼热抓痕……
“顾刚——！我在叫你呢！”
顾刚抬头，凶狠目光，令勃然大怒的领导，也不禁往椅背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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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点儿小事儿都处理不好，也就别当什么领导了。
领导清了清嗓子，调整语气，厉声道：
“我叫你好几遍了！你他妈在想什么呐！”
“在想案子，”顾刚冷冷答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可能是……”
“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领导大声打断，“没有下一个了！”
“我知道。”顾刚平静地说，“我只是在假设，凶手下一个目标，可能是……”
“我再说最后一遍！”领导拿着茶杯，在桌上嗑得叮当作响，“这件案子，不是连环杀人案！”
顾刚深一口气，用会议室里污浊的烟味，勉强压下心中的火气：
“就算不按连环杀人案来办，您的乌纱帽，多半也保不住了！”
“你——你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