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补天教圣子。
石毅有两个不同截然不同的身份。
下界八域生灵，更熟悉的是前者。
其实也不怪下界八域生灵如此想，因为就连石毅本人也没太在意后者。
补天教圣子的身份，不过是他当初还弱小之时，对上界不得已的妥协。
除此之外。
无论是上界九天十地三千州，还是仙域的长生道统，不朽大教，本质上都是一个个利益团体。
那个时候的石毅，要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就只能融入其中，而不是和整个利益团体对着干。
或许这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但一定不是最错误的选择。
就好像是石毅虽然没能阻拦八域大劫的降临，但他成功庇护了荒域和炎黄帝国的亿万人族。
再后来，北海鲲鹏巢劫难，上界教主投影下界，太古宝界之争，炎黄帝国都成功置身事外。
怎么说呢。
石毅或许不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皇。
但他不会让跟着他的人天天提心吊胆。
在那个已经消失的时空。
同样作为人皇的石昊，天天不是在打架的路上，就是正在打架。
甚至比起石毅这个不喜朝政，见不到人的人皇，还要不负责任。
石毅好歹还知道交权给自家婶婶秦怡宁，虽然平时见不到人影，但有秦怡宁治理国家，炎黄帝国整体还是偏向于稳定的。
石昊基本上一直在怼上界各方道统势力，得罪这个，得罪那个，忍不了一点的性格，一点就炸，属于越努力越失败那种。
或许，石昊的性格就不合适当人皇，不合适当掌权者。
他喜欢战斗，也只喜欢战斗，战场，才是最合适他的。
上界，九天十地，三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