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中水渐渐凉了下来,晚寻楠再撑不住,仰倒在容桓臂弯里沉沉地睡过去。

    容桓给人擦干身上的水渍,将人从浴桶中抱到了床上,长指轻轻一挑,床幔便轻轻垂下,将两人彻底包裹在里面。

    容桓拇指擦过晚寻楠的眼睛。

    将她睫毛上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珠擦去。

    迷迷糊糊间,晚寻楠好像听见了容桓的声音。

    有些为难地同她说:

    “可是孤不想要娇娇儿喝药。”

    “这次便算了,若是这次没有怀上,下次孤吃药好不好。”

    晚寻楠嘴唇翕动,她想说“不”。

    可是她昏昏沉沉的,嘴唇嗫嚅了许久,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

    晚寻楠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正午。

    容桓已经不在屋中了。

    她动了动腿,感受着下身某处的酸胀感,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睁着眼迷茫地看着床顶。

    昨日快意上头那瞬间还不觉得,所有的快慰散去后,晚寻楠才感觉折磨。

    可能是昨晚在浴桶里的那次折腾狠了。

    她感觉可能有些破皮了。

    她刚撑着酸软的腰缓缓地坐起来,惜荷便已推开门走了进来,挑开了晚寻楠的床幔。

    看着她眼睛红通通的,下意识地问:

    “晚小姐可还好。”

    说完才觉得自己这句话问得毫无含金量,这幅模样,肯定是不好的。

    惜荷将手中的小药盒递给晚寻楠,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