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小姐,这是殿下给您留的药膏,殿下今日事务繁忙,恐怕得您自己涂一下了。”
晚寻楠默不吭声地接过惜荷手中的药膏。
指尖攥着那小药盒,越攥越紧。
深吸了两口气,压下心中的郁闷后,才仰头看向惜荷。
“你们殿下没有留避子汤吗?”
惜荷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晚寻楠。
“并未,殿下只叮嘱奴婢照顾好您。”
晚寻楠异常地沉默。
她忽然想起来昨夜迷迷糊糊间,听见的容桓的声音。
他说:“舍不得她喝药,这次便算了,下次他吃药。”
可是她怎么敢赌。
昨夜他们做了好多次,每一次都……
晚寻楠颤着手,有些无助,思索纠结了很久后,忽然抓住了惜荷的手,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可不可以……替我去药房拿一副避子汤。”
惜荷被吓了一跳,慌乱之下,直接扑通一声跪到了晚寻楠的窗前。
颤抖着声音道:
“晚小姐,您这话断不能说第二遍,残害皇家子孙,是杀头的重罪,奴婢担不起责。”
晚寻楠抖了抖睫毛。
惜荷说的这话,晚寻楠早有预料。
可亲耳听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失落。
她喉咙哽了哽,也不忍为难这个可怜的小丫鬟,艰涩道:
“没事,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我再躺会。”
惜荷点了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地退出了屋子,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