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傅玺又说:“其次,我查过宫里的老人,父皇出生的时候恰逢先祖皇帝不在宫中,有些时候有些流言蜚语并不是空穴来风,当年就有人怀疑父皇不是先祖皇帝的亲生骨肉。”

    可实际上极有可能是先帝并非谢昌言所生,而是抢来的。

    “父皇小时候得过一场很厉害的传染病,谢太夫人一次也没去探望过,是一名老宫女衣不解带的照顾,但后来父皇好起来,这名老宫女就消失了。”

    越是深究,傅玺的心就越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父皇究竟是带着怎样的遗憾离开人世的,有多少人羡慕先帝能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

    可又有谁知道先帝自小没有得到过亲情,生来就被人怀疑,污蔑,在痛苦中挣扎。

    身中剧毒,被折磨了好几年才撒手人寰。

    云瓷这次什么都没有再问了,反手搂住了傅玺的脖子,另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我比父皇幸运,我遇到了你。”傅玺收紧了手中力道,将云瓷纳入怀中:“云瓷,有些伤疤迟早是要揭开的,不是你也是旁人,与其如此,倒不如忍着痛将腐烂的肉剜了,这样伤口才能慢慢的愈合,否则会溃烂全身。”

    这话云瓷听懂了。

    傅玺是要她去查,哪怕是最后真的查出什么来,他也会护着她。

    “好。”

    ……

    一夜之间

    纳兰清是凤命的消息就传开了,但紧随而来的还有其他凤命出现,庄家姑娘,李家姑娘,还有穆家姑娘。

    一下子同时出现七八个姑娘都是凤命。

    “真是胡说八道,哪来这么多的凤命。”

    “嗨,不就是陷害江家人的手段罢了,这邱丽人还真是卑鄙无耻。”

    “我倒是觉得未必是邱丽做的,说不定是有人嫉妒呢,故意针对江少夫人的。”

    “你是说谢家大姑娘?”

    流言蜚语越来越多,说什么都有。

    谢紫烟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贬低自己的话,她紧紧地攥着手心,又气又怒。

    她本想着来大街上看看效果,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百姓给误会了,气得她转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