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再忍,可不是她的格局!

    既然谢昌言不识趣,那就别怪她了。

    云瓷想了想还是先去和傅玺打了个招呼,带着新做好的点心去了大殿,推开门,看见了傅玺正在批阅奏折,见她进门,便将手中的笔给放下来,起身笑着迎了过去:“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有什么直接让夏露送来就好。”

    “我有话想和你说。”

    傅玺点头,从她手中接过了点心盒子,一个眼神示意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拉着云瓷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圈住她纤细腰肢,将脑袋搭在了她的肩上,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内,酥酥麻麻的,惹得云瓷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你说,我在听。”

    云瓷一脸肃色的说起自己的发现,还从怀中将那副药方子摊开在了傅玺眼前。

    傅玺瞥了眼,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

    “嗯?”

    “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竟然查出来了。”傅玺道:“有些事不宜这么快就戳破了,再等一等。”

    云瓷问;“所以你当初答应邱丽帝不再进攻占据摩诃地盘,是想深挖真相?”

    “嗯。”

    “父皇应该不是谢太夫人亲生儿子。”傅玺猜测,谢昌言回来这么久了,从未来过大殿,更没有探望过先帝生前住的地方,就连摆放在舒芳阁的先帝画像都被摘下来了。

    一个母亲如果真的惦记自己的儿子,就不会无动于衷,要说过这么这么多年早就淡忘了。

    可为何,谢昌言执念几十年想要回临安呢?

    傅玺也想了很久,实在是想不通,才会派人偷偷去查。

    “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玫瑰酥。”傅玺道。

    前些日子他去探望谢昌言的时候,她特意做了玫瑰酥来,还说这是先帝最喜欢的点心。

    傅玺并未尝一口,他时刻都在提防着谢昌言,根本不会接她送来的任何东西。

    “我记得父皇并不喜欢吃玫瑰酥,只是谢太夫人最擅长这个点心罢了,谢家的旧府后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曾种了无数的玫瑰花,是谢太夫人自己喜欢,这是疑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