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是有点能力,但并非不可替代。
萧谓中心里有一点同情父亲,他看了父亲一眼,发现他除了面带一点无奈之色,就没有什么反应了。
嗐,算了,这不都是自找的吗。
那一刻,萧谓中对父母的期盼彻底终结。
母亲说了那么多话,没有一句问他过得好不好。
他们也从来没带他参加过任何聚会。
他并非嫉妒姚海棠,只是觉得荒谬。
关于姚海棠的事,他临走之前也跟父亲交代过,尽快让她出去,不要总是留在家里。
他跟姚海棠的兄长并无深交,只是普通战友。姚海棠来找他,这本身就有很大的攀附权贵的嫌疑。
至于姚海棠为什么会知道他家地址,这件事倒是没什么疑点,战友之间会互相帮忙拿信什么的。
他的信非常少,每次收到信,战友们都很好奇,信封上还大大咧咧的写着他家在京城的地址,很多战友都知道,只是大部分人不会刻意去记这个。
姚海棠会知道,是她哥哥还活着的时候告诉她的。这一点,是姚海棠亲口说的。
他对姚海棠这个人没有任何好感,甚至非常反感。
所有这些都如实跟他爹汇报过了,他还特意说了,姚海棠是个成年未婚女子,住在他们家是真的不方便。
他爹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一年过去了,姚海棠在他家扎根了,扎的还挺深。
合着他这个亲儿子说的话都是白说呗。
“爸,我去年回部队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吗,尽快帮姚同志解决生活困难,一年都过去了,这点事您都没办好,您这能力退步了啊。找个房子、找份工作,这么难吗?还是您舍不得出钱帮姚同志买间小屋啊?”
心里严肃认真,开口还是有一点吊儿郎当。
萧博简还没开口,魏雪芳先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一年到头不在家,回来就要闹事!是我要留下海棠的,她和孩子都要留下。”
萧谓中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看着他爸。
萧博简说道:“你妈在家无聊的很,有人陪着她心情会好一点。让他们留下吧。”
萧谓中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们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