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秘书。”有些吊儿郎当的伸手拦住了聊秘书的去路，他眨了眨有些勾人的桃花眼：“你知不知道乔寒时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都在这里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
“总裁开完会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她板着脸，表情甚是严肃。
“那……”云渊掀动了一下唇，还想要开口说什么。
但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廖秘书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便签纸递了上来：“云先生，我也不知道乔总什么时候回来。要是您等不急的话，不如给乔总留张条子吧。”
“我还有工作，就不再这里陪云先生了。”
看着廖秘书挺得笔直的背影，云渊有些无辜的用手摸了摸鼻子。
奇怪，他这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秘书了？
怎么他一坐在这里，廖大秘书就开始给他甩脸子。
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现在手机这么方便，我给乔寒时留什么条子，直接发个信息给他不就行了吗？”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他随手将便签往办公桌上一扔。
便签扔过去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往办公桌上瞥了一眼，意外的看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略踌躇了几秒，他拿起离婚协议书翻开了一下。
鹿语溪离开之前已经在上面签过名了，另外一边的空白处落着一个黑色的墨团，看上去有些扎眼。
——看得出来，乔寒时应该是经过一番挣扎的。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至少他迟迟都没有在上面签名。
怔怔的盯着离婚协议看了一会，云渊不着痕迹的轻吁了一口气。
一方面，他是觉得乔寒时跟鹿语溪之间的事情应该掰扯清楚，但另外一方面，他又觉得乔寒时放弃鹿语溪着实是可惜了。
心里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儿在拔河，互不相让。
就在云渊纠结之际，办公室的门轻轻推开了。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云渊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离婚协议藏到了身后。
岂料，乔寒时早就已经看穿了举动。
冷着一张脸走上前，乔寒时直接朝着他摊开了手心：“拿来。”
跟乔寒时对视了一眼，他有些不情愿的将离婚协议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