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脸,露出线条优越的侧脸,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苏岑笑着摇摇头,放过了他。
这家伙别扭的很,从认识开始就不肯叫姐姐,一直都是直呼大名的。
不过苏岑也不怎么在意。
两人在医院楼下简单吃了两碗面,苏岑驱车把周野给送回了学校。
快到地方的时候苏岑才一拍脑袋,“我就说忘了什么,上次你的外套我送去干洗了,一直没机会还你,你给我地址给我,我叫闪送。”
周野闻言忽地勾唇一笑,“不用那么麻烦,下次我去拿好了。”
一双眼亮闪闪的,像某种大型犬类。
苏岑愣了愣,就看他拉开车门下了车,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趴在车窗上和她招手,“拜拜!”
“再见。”苏岑无奈笑笑。
年轻就是好,总是这么开心又活力满满的样子。
身后的路边,周野目送着这辆离开,直至看不见,唇角的笑意始终未变。
之后几天苏岑一直埋头忙设计,因为临近年底,加上要争取朱德业那个单子,折镜也停止了接单。
这天,苏岑刚到工作室的大楼门口就发觉一层入口处围满了人。
拿着长枪短炮的男男女女也不知在蹲守什么大新闻。
就在苏岑觉得奇怪时,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就是折镜的负责人!她来了!”
苏岑头皮一麻,就看见这群人立刻调转方向蜂拥而上。
“苏女士,请您回应一下晚上的传言吧!”
“苏女士,您父亲对您的指控都是真的吗?”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苏岑递去了话筒。
看着周遭无数双贪婪兴奋的眼睛,苏岑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饥荒期间掉在地上的食物。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苏岑皱着眉,敏锐地捕捉到了父亲这个字眼。
“看来您还不知道您父亲对于您的指控,是这样的——”有记者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