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回到教室也是打算删的，如果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她即拍即删，绝对不留下把柄。
她的肤色已经恢复正常，低头的侧脸也显现出倔强。
“删了下次不还得再拍，再被人逮到了可怎么办？”鹿兰川声音响起，漫不经心的调戏。
姜晚风没说话。
她知道鹿兰川享受别人的追捧，自己这种做法，大概率取悦了他，让他产生了莫大的满足感。
这次是她唐突，她不作辩解，但也不想抬头看他的表情，只动手把最近删除里的也全部清空，收回口袋。
周围一圈人围着，密不透风，她后背起了一层薄汗。
纪露露扬眉，露出胜利的微笑，看着鹿兰川道：“要不是我在露台看见了，还不知她想干什么呢~”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姜晚风，你假不假。”
鹿兰川不置可否，自从几次被姜晚风夹枪带棒骂过，他倒乐得见她吃瘪，总觉得这样的她才生动。
“假倒无所谓，只是姜同学前两天才说过我一无是处，这次别被迷花了眼，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姜晚风正要上前拿回自己的试卷，闻言一顿，回头看向鹿兰川，周围爆发小幅度的轻笑。
余光里纪露露浑身止不住嘚瑟，一条腿轻微抖动点地。
很兴奋么。
过几天就让你们颓。
姜晚风笑一下，“当然没忘，本来录下来想看看篮球是不是能打破一下我的观念，看来——维持原判。”
还是一无是处。
她眼神从上到下瞥他一圈，轻蔑收回视线。
从李芊妤手中接过自己的试卷，李芊妤一脸愤懑：“你到底什么意思？！”
“抱歉，这次是我的错，你可以去论坛爆料了。”说完，姜晚风从另外两个同学手里也收回试卷，转身往楼梯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