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微臣还像如今那般,需要忍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信陵侯毫不客气的冷笑两声,居高临下的欣赏着陆菱此时狼狈至极的模样,刻薄的评价道:“真丑。”
“山鸡就是山鸡,就算披了凤凰的毛,一遇水就会被打回原形。”
“公主殿下,此刻的您看起来,还不如一个宫女体面。”
陡然被这么嘲讽,陆菱心中堵了一口气,竟然气得生生又吐出来了一口。
信陵侯闪身一避,弹手用帕子捂住口鼻,“现在知道为什么皇上不愿意踏足这种地方吗?”
“因为你现在,不仅丑陋和面目全非,还臭到令人心悸。”
“殿下,您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可怜,可惜,微臣此刻见了只是想笑。”
陆菱死死的瞪着一双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发出嘶哑凄厉的嗬嗬声。
信陵侯脸上仍是挂着微笑,“公主是不是想问,我是何时知道了您是个冒牌货?”
“亦或者,公主是想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了你和姓叶的奸.情?”
陆菱死死地等着他,眼珠子都几乎要从眼眶骨里掉出来。
信陵侯漫不经心地哂笑一声,“要不怎么说公主蠢呢,或许也是公主太过自大,竟真的以为,连着五年,那姓叶的隔三差五便在公主房里待上一个时辰,我会丝毫不怀疑你二人之间是否清白。”
自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便是,陆菱真的觉得,即便是她在府中光明正大的与人厮混,他也只能打落牙齿或血吞。
自然,从前的确是这样。
不过眼下吗……
信陵侯神情关怀至极,说出来的话却如刀子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刻进陆菱的心头。
“公主不妨猜测一下,为何你每次和那姓叶的苟且过后,身子会短暂的康健起来,过后却愈发虚弱,以致于您从来都离不得他?”
信陵侯在京中也不是全无人脉。
相反,信陵侯府家大业大,他其实人脉甚广。
否则庆隆帝当初也不会将最疼爱的女儿嫁给他。
“微臣托人去查,终于查出了一个了不得的真相,公主可知,您原本也不是短寿之相,虽身子骨弱,却也能儿孙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