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曹佾一脸苦涩地叹了口气,随即便意识到失态,忙拱手道:“一时失态,员外郎莫要见怪。”
联想到这位国舅的谨言慎行,赵旸隐隐也猜到了几分,只不过二人初见,没什么交情,有些话他也不好多问,想了想便道:“我也知晓如今国内文风盛行,但我始终认为,国防才是我大宋御外的基石,而如今我大宋的军队……我也不怕国舅觉得我狂妄,我对国内大部分的军队战力并不是很满意,希望能尽我之力做出改变,奈何官家不信我,只许给我五百人……但即使只有五百人,我也有志练出一支强军,期盼日后以此五百人为根基,逐渐增强我大宋军队的战力,以便日后征服西夏、辽国,再兴汉唐之鼎盛。”
“……”
曹佾一脸震撼,难以置信,几度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