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不敢置信，“小姐，你知道这药的价值吗？”
“知道呀。”程曦月笑了笑，“你值得。”
夭夭顿感一股热辣之气冲上眼眶，“小姐……”
这宝药能让凡人起死回生、让武者走上巅峰的所在，一旦消息走漏，便会引起轰动，可小姐想也不想就把药给了她，说明在小姐心里，她比这宝物还重要！
她活了这么久，从没有谁肯定过她、对她那么好过！
“不用感动，你再强，也飞不出我的五指山。”程曦月笑道。
她多的是收妖的法子和本事，她能收服夭夭一次，也能收第二次。
再一个，夭夭成了她的追随者，再强都不可能噬主。
“而且，我有事也是夭夭你冲在前头。你就是我的兵，指哪儿打哪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小姐，你这么信任我……”夭夭哽咽了。
她诞生灵智、化形后这么久，很少有人类的情绪。
失去本体后，她的形体甚至都是虚的，无论怎么损坏都不会觉得痛。
但眼下，她心脏涌现悸动，热辣之气直冲眼眶。
感动、欣喜、感慨、快乐、温暖、治愈……她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了人类那些复杂的情感。
“好了，给。”程曦月再一次把宝药递给她，“我这儿还有一颗。”
盒子里两个凹槽，一共有两颗丹药的。
“小姐……”夭夭迟疑了下接过，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程曦月掏出一方帕子帮她拭泪，“行了，快点吸收，让我看看管不管用？”
“嗯。”夭夭含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很郑重地接过丹药，端详了片刻，便塞入口中。
程曦月盯着她，“如有不适，赶紧说。”
夭夭细嚼慢咽，身体逐渐散发出淡淡光晕，皮肤逐渐变红润，一股股极强的能量波动，从她体内发出。
程曦月清晰地看到她的修为在节节攀升，她不自觉露出愉悦陶醉的神色，像是要羽化成仙一般。
她的气息越来越强，但到了一个节点，便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