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娟盯着江知砚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只见江知砚台嘴巴张张合合的,张小娟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躺在棉花堆上,压根没听到江知砚说了什么。

    见张小娟不回应,江知砚礼貌重复问道:“姐姐,梵音同学在家吗?新剧开拍,今天休息日放假,他来找她对台词。”

    “姐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江知砚线条流畅的手在张小娟眼前晃了晃。

    “在!梵音妹子在家。”江知砚一口一个姐姐,把张小娟叫得晕乎乎的,“江同学,你先进来坐吧,俺帮你去叫梵音妹子。”

    “谢谢姐姐。”

    江知砚笑的温润和煦,宛如春风拂面,让人顷刻间卸下心防。

    走进出租屋,张小娟去卧室告知姜梵音,江知砚来到客厅中央,没有初来乍到的彷徨好奇,就那样不慌不忙地站着,直到看到姜梵音从卧室走出来。

    “江知砚!”

    姜梵音看着不请自来的江知砚,以及江知砚臂弯里的剧本,“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她没有和江知砚透露过家庭住址,江知砚是怎么就找过来了?

    “我从副导演那儿问到你的具体住址,上次剧本围读会上,你对人物的把控很到位,下个月开机,我们的戏份最先拍,时间紧任务重,梁导督促我利用课余时间,多找你对一对戏。”

    姜梵音握着门把手,涉及到拍戏,有梁导作为挡箭牌,姜梵音没再追究江知砚的冒昧造访。

    “稍等,我拿一下我的剧本。”

    回到卧室,姜梵音从梳妆台上拿起刚刚还在看的剧本,关门走到客厅,领着江知砚,在茶几旁盘腿坐下。

    “那我们从第一场戏开始吧!”

    江知砚很快进入状态,低头看着剧本,目不斜视。

    两人之间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对台词的过程中,姜梵音余光瞥见江知砚脖颈上的抓伤消退。

    夏天衣物单薄,江知砚一低头,从圆领棉质T恤领口,能看到江知砚锁骨处的暧昧痕迹。

    红红的,不规则圆形。

    不是蚊子咬出来的,也不是不小心磕到的。

    那就是吻痕喽!

    张小娟给两人端来冰镇的果味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