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梵音听到这话,不禁紧张起来。

    一封介绍信而已。

    为什么说不清楚?

    但观察沈寒年正气凛然的神情,又不像说谎。

    她这边安安分分待在沈家,没出任何问题,难不成是原主家人那边出事了?

    姜家在靠山村人缘差,原主父母和爷爷得理不饶人,没理都能辩三分,一家子又都不是安分的主儿,特别是原主母亲泼妇的名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心情不好的时候,路边的野狗都要挨她两脚.......。

    姜梵音挂念原主亲人,张口正要追问,刘巧巧见缝插针,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上前挡在姜梵音和沈寒年中间。

    “寒年,我父母来了。”刘巧巧亲昵挽上沈寒年的胳膊,转移话题,向父母介绍道:“爹娘,这位就是寒年同志。”

    姜梵音就是个狐媚子,她人还站在这儿,就缠着沈寒年不放!

    沈寒年回来的不早不晚,应该没撞见她方才吃瘪的一幕。

    今儿是她父母和沈家长辈谈论她和沈寒年婚事的好日子,自然不能被姜梵音抢走风头。

    “叔叔阿姨,你们好。”

    沈寒年没再理姜梵音,两手垂在身侧,面向沙发上的刘父刘母,礼貌问好。

    “你就是沈同志!哎呦呦,我家巧巧眼光好,没看错人。”

    刘父刘母以为轻薄他们女儿的罪魁祸首,是个穷凶极恶的登徒子,见到沈寒年本人,顿时转变想法,眼睛里的满意藏都藏不住。

    沈寒年五官英气周正,言谈举止有礼有节,一看便知是教养极好、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

    自家闺女能嫁给这样的好男儿,他们老两口做梦都能笑醒。

    “寒年,爹娘和爷爷在讨论我们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提前嘱咐的吗?”刘巧巧两腮泛红,未婚少女的娇羞和即将嫁为人妇的喜悦交织。

    虽然没能成功陷害给姜梵音,但父母这趟来,必然要和沈老爷子商量着,将她和沈寒年的婚姻大事敲定。

    她担惊受怕这么久,总算要拨云见月,达成所愿了。

    “我没什么想法,听长辈们的安排就好。”沈寒年平静回应。

    他这段时间心里乱糟糟的,特别是每晚都做那种梦,每次从梦中惊醒,便整夜都不敢再合眼。

    无论娶谁,他都想做到摒弃杂念,心无旁骛进入婚姻,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将往后余生托付给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