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低低对卫芸儿说，“芸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从来不为别人醋……”
卫芸儿：“……”
那能一样吗？
以前裴黑豆见过的，不是村头悍妇，就是丫鬟婢女。
相比之下，她是皇商卫家的小姐，就算是眼瞎的也知道选谁。
可是，现在对面的人是宋怀君啊！
卫芸儿目光落在宋怀君脸上，恨不得从未见到过这个女人。
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把男人的从容大气和女人的温婉明丽完美糅合起来，不说她的五官是多么的精致，便是那一身气度与风骨，就能让任何人自惭形秽。
这样的女人……
她当真高攀了裴衍吗？
好像，把她放在王妃、皇后的位置上，也不会有太大的违和感吧？
卫芸儿看着看着，自闭了。
比不过一点。
但裴黑豆呢？
难道他就配得上宋怀君吗？
哼。
卫芸儿心念一转，白了眼裴黑豆之后，抬头看向宋怀君，“弟妹，嫂嫂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
宋怀君笑着应答，温柔和蔼得像个下来探视的父母官，宰相肚里能撑船。
卫芸儿直勾勾看着她，说，“弟妹，你对二弟……是不是很爱很爱？是那种，眼睛里除了他，便什么男人都看不到的？”
也好让裴黑豆死心。
不然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