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深邃的墨眸,仿若化不开的夜色,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将她的一切尽数笼罩,侵略着她每一寸目光所及之处,令她无处可逃。
“小,小叔。”她是试图用辈分的关系,让男人冷静下来。
“萧兰初。”秦淮景将她逼到包厢夹角。
冷汗侵湿了她的后背:“小叔,我们说话归说话,能不能不要离得这么近。”
这距离近到他再往前凑一寸,她都能亲到他的下巴。
“呵,好好说。”
她给过他好好说话的机会?
昨天刚把他睡了,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自己过来相亲,他跟她怎么好好说?
“渣女!”
萧兰初好像耳朵出现了幻听。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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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