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湛赶来的时候，叶闻溪正在和护士确认最后的细节。
他手里提着一篮水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易察觉的紧张。
“闻溪，我听说你要给悦希转院？”季文湛走到叶闻溪身边，语气关切。
叶闻溪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季文湛，眼神复杂。
“悦希的病情一直没有起色，我想换个环境试试，或许对她更好。”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季文湛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他手里的水果篮晃了晃，像是下一秒就要掉在地上。
“闻溪，你听我说，悦希的病我一直在尽力，我用了最好的药……”
他语速很快，带着一丝慌乱，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叶闻溪静静地看着他，“我知道你一直在照顾悦希，我也很感激你。”
“只是，悦希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我想换个环境，或许对她更好。”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季文湛手中的水果篮上，“这些水果，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季文湛脸色一白，手中的水果篮最终还是没能拿稳，“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语气近乎哀求，“闻溪，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悦希的，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叶闻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要看穿些什么。
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弯下腰帮他捡起水果。
“文湛，我知道你对悦希好，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悦希的病情拖不得。”
她将捡起的水果放回篮子里，语气依旧平静，“转院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劝我了。”
季文湛看着篮子里的水果，良久，他才说道。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