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下来,已经是精疲力尽,脸色苍白虚弱。

    树上的汪崇阳得意扬眉:“不愧是老高训教出来的,果然好本事!今天要让她祝云清,不死也脱层皮!”

    一个残了的太子,可没办法继承大位,这一招虽然简单粗暴,却胜在有用。

    他心里不得不再次赞叹姑母的好手段。

    同一时间,密林只在的池景澈和谢霁川也听见了虎啸。

    “老虎?”池景澈猛地站起来,目光死死盯着林子的方向:“这一片围场是专门为京中贵人准备的,只有一些性情温和的野禽,怎么会出现老虎!”

    谢霁川的脸色也凝重几分,琉璃色瞳孔划过一抹冷意。

    他足尖轻点,紫色的身影已经朝着密林急掠而去。

    池景澈气得咬牙,一跺脚,也安排人跟着自己朝林子追过去。

    ……

    祝云清的确是快要支撑不住了,尤其是这头雌虎背后有人操控,哪怕受伤了也在不知疲倦地冲,跟护崽似的。

    她咬牙,这样下去不行!

    目光四处搜寻,脑筋急转,想到雌虎好几次攻击之前,似乎目光都畏惧地看向了西南方向,像是等待命令。

    祝云清咬牙,干脆赌一把了。

    她一把抓起箭筒背在身上,开始拼了命往西南方向跑。

    老虎似有犹豫,然后像是接受到某种指令,更加凶猛地追上去。

    祝云清一边跑一边搭弓,在雌虎扑上来之际,猛地一跃而起,一脚踩在树干上,借力往旁边灌木丛跳跃。

    长箭却没有对着老虎,而是对着树上稳稳射去。

    “扑通”一声,有重物落地。

    祝云清为了能射中对方,也不可避免被老虎的利爪伤到,抓破了背后一大片皮肤。

    她忍着疼向声源处追去,果然看见一个身穿北方游牧民族服侍的中年男人正捂着胸口的伤哀嚎,他手里还拿着一种形状奇怪的乐器。

    想来就是这东西在操纵老虎。

    祝云清气得冲上去一脚踩碎,咬牙怒骂:“让你跟爷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