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因为现实原因,暂时还接触不到后两者。
甚至对于盐业方面,他也是因为沈青柠的关系,才认识沈安之。
同时,沈安之本人也非最大盐商,仅仅拿到江州郡的一小部分盐业代理。
这也决定了,陈元除了铁矿以外,其他三者暂时无法真正涉足。
但是平阳县的矿山却不一样。
先不说这处矿山就在平阳县,就算退一步,陈元的父亲陈清宇为了给朝廷找矿死在任上,做为补偿,朝廷给他一些股份,也是理所应当。
陈元一边想着后续计划,一边与刘野交代下去。
刘野听完面露奇色。
“为何要留下黄三泰,此人知道得太多,他死了岂非一了百了。”
陈元神秘一笑。
“刘大人,有句话叫狡兔死,走狗烹,大人所知道的事情,未必比黄三泰少。”
刘野闻言脸色大变,随后对陈元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多谢钦差提醒,若您不提,我竟未想到此点。若那黄三泰死了,就怕接下来此事必然轮到我的头上。他乃相国得意门生,而我又算得了什么?”
陈元这时朗声大笑。
“刘大人,有些话可不要乱讲,没有真凭实据,就枉自揣测当朝相国,幸亏这话你是与我言说。”
刘野听后急忙收回。
“是是是,钦差大人所言极是。”
“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不足以成为真凭实据。钦差大人与我如此交心,刘某往后事,必为您马首是瞻。”
陈元摆手。
“那倒不必,我亦不过食君之禄。”
刘野听了这话,暗自琢磨一番,却愈加搞不清楚,陈元倒底是站皇帝身边还是站齐山河一边。
越是如此情形。
刘野更加坚定,往后只能全心全意追随陈元,才是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