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彩萍师姐一边玩着手机游戏,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帮助萧云考了黑带,就是为了他参加今年的世界易拳道世青赛方便对吧?”
“前几天,那个世界易拳道世青赛的比赛规则我也看了,其中有一条明文规定,就是参赛的易拳道弟子,必须要有黑带以上之段级,才有资格参加呀。哎,你与萧云非亲非故,花费这样的人力物力精力在他的身上,不知道你图的是什么?还有啊,最近,你经常与他狂街和陪他训练,其他的弟子都说,拟于他在谈恋爱。难道,真的像他们所说的,你真的爱上了这个萧云了?”
“杜彩萍,你问得也真多呀,而且很八卦,爱管人闲事。”黎练霞教练一边不停地抄写着“沁园春。雪”,一边淡然地说道:“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以后武馆好,萧云是易云海武馆的弟子,现在有机会进入海淀区训练基地训练,我帮助他,不仅仅是帮助他个人的。”
杜彩萍师姐突然停止了手中游戏,盯着黎练霞教练问道:“你这样做,真的并不是像他们所说的,是因为喜欢上萧云了?还有,你为了他付出这样多,难道都是值得的吗?”
这一次,黎练霞教练却没有回答杜彩萍师姐的问话了,她只是默默地抄写着那一首“沁园春。雪”,将自己的心完全融进了诗词里了呢。
杜彩萍师姐见黎练霞教练不回应自己,感到很没趣,就继续玩起那手机游戏来了,因为见她没有睡,杜彩萍师姐也一点的睡意也没有。
那一边,却说岳富庭想到这,就匆忙向电梯跑去。
当岳富庭来到电梯间的时候,那曾木青、林队长和几个士兵也跟上来了。
岳富庭抬头看着那上面的天花板,其他人见状,也都举起枪对准了电梯的顶部。
岳富庭说道:“你是逃不掉的啦,你,还是投降吧,或许我们还可以留你一条活命。”
岳富庭的话音刚落,谁知那天花板上面,就传来一声的枪响,一个士兵应声倒下了。
士兵的枪还没落到地面之前,岳富庭就一把抓过他的长枪,然后就恨恨地向顶部射去。岳富庭一边射击,一边麻利的拉着枪栓,弹壳在他面前迸飞,掉了一地。
岳富庭打完了所有的子弹,天花板上就全是枪孔了。
不一会,鲜血就从那些枪孔中流了下来。
岳富庭等人严阵以待,生怕还有什么变故。
曾木青却看到,岳富庭的胳膊上,还渗着血呢。
曾木青趁人不注意,拿出一块白巾系在岳富庭受伤的胳膊上。两人对视了一眼,相顾无言,不一会,几辆小汽车缓缓停在酒店外。
呼延天赐和几名官员走下车来,几人向酒店里走去,曾木青和林队长跟在呼延天赐身旁,神情警惕。
背后,岳富庭看着越本人的背影,一脸的沉思。
街道上,那条小狗依旧躺在那里。曾木青走过去,把它抱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去。曾木青用手拢着土,小狗的身体终于全部被掩埋上了。
曾木青站起身,擦擦额头上的汗,神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土堆,久久没有离去。
教室里,老师正站在讲台上授课。老师说道:“1916年6月,英、法联军在法国北部索姆河向德军展开进攻,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一次重要的战役——索姆河会战打响了。”
“交战中,德军依靠构筑的堑壕、铁丝网等坚固防线,抵挡住了英、法联军的多次进攻,双方你来我往,伤亡惨重。在一个月的攻、防战斗中,英、法联军伤亡62万余人,德军也损失了约60万人,但仍难分胜负,结果进攻战变成了一场阵地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