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姨不吃一套,阴沉的看着她,“你别装可怜,我不管少爷为什么把你带回来,总之你别想在我眼皮底下做什么事!”
卧室里,高大的男人再次抱着他们的婚纱照蹲坐在角落里,“嫣儿,你在哪里?”
“嫣儿,你快回来!我真的撑不住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很强大,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他知道自己多脆弱,装的多累。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他撑了三个月了,也快撑不下去了。
他视线迷蒙,轻轻的抚摸着照片上那张笑脸,一声一声的呼唤着,“嫣儿,老婆,你在哪里?”
从掉下来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了,泡药浴的痛苦蓝若嫣整整经历了两个月,她现在已经能走路,只是还有些不稳。
吃过饭,她和阿楠坐在院子里,和她一起煎药,慕兰心和权文昌则是翻晒着草药。
“阿楠,你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想,可是阿爹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蓝若嫣看着阿楠,她的眼睛很纯粹,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世俗的侵蚀。
“文昌叔,你们和我一起去帝都吧!在那里,你们可以治病救人,难道就想这种在这里蜗着一辈子吗?你们那么精湛的医术,不拿去救人真的可惜了!”
听到蓝若嫣的话,权文昌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继而看向慕兰心。
慕兰心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前她觉得自己失忆了,在这个山林里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辈子也挺好,可自从蓝若嫣出现之后,她脑子里总是不经意的闪过一些片段,熟悉又陌生,她想记起来。
或许在帝都还有她重要的人,她觉得蓝若嫣熟悉,而她来自于帝都,那自己也很有可能就是帝都的人。
而且龙玺御让她那种熟悉的感觉太强烈了。
许久之后,慕兰心才抬头看向蓝若嫣,“好,我们一起去帝都!”
三天后,一家人把名贵的草药都打包了,还做了几天的干粮,权文昌自己做了一个推车,两个孩子坐在车上,两个大人一起推着车,四个人踏上了前往帝都的路!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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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