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连三次贬职,就是对你我二人的警告!”
“哼!警告?你我回在乎这种警告?
主公之死已让我对这个荒唐的地方失去了最后一丝留恋。
贬官罢职也好,弃之不用也罢,我已命人将先主公墓前爆炸的泥土运回。
又命人前去收集镇北军火药爆炸出来的泥土,两相对此。
若真如那人说的那样,镇北军的火药成份与益州火药成分有异,就一定能够看出端倪!”
三天前,有一自称镇北军暗卫的人趁夜潜入程普家中,告诉程普。
镇北军火药与益州火药成份不同,只要将两种爆炸中心的泥土放在一起对比,就可以看得出区别来。
程普其实在听那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结合那些传言,还有他自己的判断,内心就已经信了八分。
让人前去取土,不过是想求个心安罢了。
张昭一口饮尽杯中酒,叹息道:“其实不用查了,虽然你我已然猜到了结果。”
就在这时,下人来报:“家主,侯爷来访,已至前院。”
张昭止住了话头,有些微醺的看向程普。
“去见见吧,也许,不需要你做什么对此,就能从他口中知道结果了。”
程普闻言一愣,随后哈哈一笑点头道:“既如此,是该要见见这位新主了。”
两人脚步有些踉跄,但眼神清明。
有时候,微醺不是醉,只是想要借此来缓解一下心中苦闷罢了。
来到正堂,孙策站在大堂中央,皱眉目视着两人到来。
“子布先生,德谋将军,你二位一人乃是家父旧将,一人乃兄长谋主,如今整日买醉,成何体统?
若是心里有什么不快,或者对孙权继任兄长之位有所怨言,不妨直言。
若孙权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也可当面陈说,孙权自当虚心受教。”
张昭请孙权与左侧首席落坐,又与程普二人坐于右侧,双方相对。
“二公子,在未查清真相之前,在下只能这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