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成了老许家挣钱的工具,她要是离婚,老许家就少了一份工资。

    问题是,老许家的房子还是她父亲的名,许老婆子曾多次跟她提,让她把房子的名字改在许庆丰的名下,她不肯,这又是一个家庭矛盾点。

    老许家的人现在没有一个把她们母女当人的。

    对孔星澜的态度可谓是又‘爱’又恨。

    当然了,爱是爱她挣的工资和房子,恨是恨她不听摆布。

    所以这日子孔星澜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直到昨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一个男同志找到她,说他媳妇儿正跟她丈夫搞破鞋。

    孔星澜听到这个消息,刚开始是不信的,后来那男人说的有鼻子有眼,说她丈夫跟他媳妇儿已经勾搭好长时间了。

    他一直没有捉奸在床,今天是个机会,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孔星澜突然就欣喜若狂,她似乎找到了离婚的契机。

    然后她就跟着那男人和男人带过来的不少人,冲进了许庆丰厂里的宿舍。

    许庆丰在厂里是个车间小组长,所以待遇比一般工人好。

    他跟另一个人住一间。

    找孔老师的那个男人说,每次他媳妇儿跟许庆丰在宿舍里搞破鞋的时候,许庆丰都让跟他一个宿舍的男人出去,不但让他出去还让他给把风。

    那男的其实早就想整许庆丰了,昨天就故意走开了。

    然后就被孔星澜和那男人给捉奸在床了。

    云渺渺睁大眼指着那个‘蛋’,“就他?还搞破鞋,他何德何能啊!

    不是,他都被堵被窝了咋还在这?不应该抓起来该咋整咋整吗?”

    孔星澜,“那女人跪下来求她男人放过,把那女人的丈夫哭心软了,那男的原谅了。

    捉奸不成双,就,就这样拉倒了。”

    云渺渺,“我去。要不他头上绿呢,这是命啊!啥难得的天仙儿能让她男人心甘情愿戴绿帽?”

    她有点儿歪楼了,光吃瓜忘了她自己是干啥的了。

    骂完了才想起来,“你找我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