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跟宁熹聊了聊心事,宁熹给了她很多勇气。
宁熹说,她理解她的心情,现在的她,就是曾经的自己。
但跟厉擎屿兜兜转转之后,她明白了一些道理。
她说,对待一份感情,要不就全身心投入、不想得失,要不就断然拒绝、彻底撇清,绝不能想要又怕、已经进入了又犹豫畏缩。
活在当下,不畏将来,就算这段感情最终是失败的,那也是一段人生阅历,天也塌不下来,人也不会死。
她觉得很对。
开门进屋,童弦音才想起自己没有换洗的衣物。
“我得回家一趟,拿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殷焰从鞋柜上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给她:“不用,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童弦音很意外。
这些都准备了?
他知道她的尺寸和码子吗?
她表示怀疑。
——
客厅里,一场酣战结束,宁熹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窝在厉擎屿的怀里,呼吸久久未能平复。
厉擎屿拿脚勾过沙发上的薄毯,横盖在两人身上,搂着她,阖着眼睛,指腹轻轻地、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光洁的肩膀,似是还在那份满足的余韵里。
宁熹突然想起一件事。
“呀,童弦音家里不是在换水管吗?应该把506的钥匙给她,让她这两天住那里。”
以前她住的童弦音的对门506,面前的这个男人买下来,重新精装过,一直空在那里。
厉擎屿嗤了一声,闭眼未睁,哑声开口:“你还担心她没地儿住?”
“住殷焰家?”宁熹明白他的意思。
可他两人今天刚刚才确定关系。
“不然呢?”厉擎屿阖着眼睛,微微弯了弯唇角:“前段时间温度零下,她家水管都没爆,这几天温度不错,她家水管却爆了,你说为什么?”
“为什么?”宁熹顺口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