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范无救瞬间就看出破绽。
“是么？陈飞是凡人，就算配备高阶法器，也无法发挥出实力来，你这么做十分欠妥啊。”
就跟陈飞当初用哭丧棒揍贾似道似的。
打了那么长时间也仅仅是半死，陈飞以凡人血肉之躯，根本无法发挥出哭丧棒的全部实力。
莫非汤家平手上有比哭丧棒更牛逼的装备？
灞波奔哭丧着脸，尽量保持语气平和：“黑元帅，我们工作压力大，实在没有办法呀，原本我想让李缘霸去调查取证，可她眼高于顶，根本不理我。”
废话。
以前苏城是没有凡人阴官的，现在有了，李缘霸当然要盯着陈飞，哪有时间去管这些妖怪？
妖怪太多了，人家盯得过来吗？
“那你这么操作也属违规啊，给陈飞派发他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实在不合理。”
范嫣红在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会儿用扇子给范无救扇风，一会儿帮范无救按摩，必须让老爹拿出最好的状态来。
“黑元帅我知错了，这件事我纵有不对的地方，但陈飞受贿也并非我指使的。”
范无救不再和他啰嗦：“嗯，先这样吧。”
挂断电话，灞波奔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如今也是坐立不安，心有余悸。
他左思右想，还是拿起电话打给杨秘书。
“大事不好了杨秘书！刚才范无救那老混蛋给我打电话了！”
事情超出杨秘书的预料，他强装镇定：“说什么了？”
“他问责我给陈飞派发订单的合理性，这会不会坏事啊？！”
杨秘书低头看着地板，迅速整理事情来龙去脉。
“不要紧，只要陈飞受贿与你无关就行了。”
电话被挂断，杨秘书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一直躲在办公室打坐，希望入定结束后，尘埃落定。
可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范无救这电话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
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