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飏的性子,是充满了作恶欲的。
她明知道宗政禹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她偏不让他舒坦。
他浑身紧绷,像拉满弦的弓,但她就是慢吞吞的,跟老牛拉破车似的,一点一点儿放火。
没有规律,毫无章法。
一会儿亲他的脸,一会儿咬他的喉结,一会儿又揉揉小茱萸,在他腹肌上搓来搓去。
宗政禹喘得厉害,声音也喑哑了:“说好的按前面呢?”
希飏笑得贼坏:“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会不知道珍惜。你得享受辛苦奋斗的过程,才能品尝甜美的果实!”宗政禹:“……”
他无奈失笑。
王妃爱玩,除了陪她玩,还能怎么办呢?
无妨,他还忍得住,等她玩够了,她就知道错了。
希飏确实玩得很嗨,她喜欢看宗政禹把持不住的神情。
平时总是冰冰冷冷、威慑力十足的眼眸,在她一点一点的勾弄下,眸光迷离、暗潮汹涌;
总是冷静自持的神情,变得沉沦谷欠海;
沉重寡情的音色,因为气息不稳喘得够呛,而变得低沉性感……
宛如一张冰天雪地的画面,愣是被她画出了五彩斑斓的云霞。
极致的反差感,多看几眼,希飏都觉得自己好像沉浸在熊熊烈火之中满脑子的兴奋:蹂躏他、撕碎他、让他哭!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希飏体能不行是硬伤,她又没有练过,哪来的体能。
最多也就是在前面多折磨折磨,不一会儿自己都成一滩春水了,便玩不动了。
宗政禹看着她这样子,十分好笑。
又菜又爱玩,真的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他抬手扶住她的腰,道:“可以开始了吗?”
没错,还没开始呢她自己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