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以死，但是被弄花了他这张引以为傲的脸，不可以！
夜殃在一旁冷冷地道：“有什么好心疼的，也比不上本王。”
顾生烟捂着胸口退了一步，他看向夜殃，之前他确实没见过夜殃的真实面目。
但暗影阁的情报知道夜殃生得极美，美到让人对他产不生畏惧，所以他才成天戴个鬼面增加自己的威慑力。
顾生烟打量了夜殃一番，确定他说的是事实，太扎心了。
一个扎大动脉，一个直接扎心。
“你们！士可杀不可辱！太过分了！”顾生烟生气地吼了声。
云妩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到底说不说？”
顾生烟板着一张俊脸：“不说。”
云妩抬眸看向他的眼，一双水眸里流露出迷幻的光芒：“跪下。”
顾生烟很想说不跪，但是身子比嘴诚实，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顾生烟：“？”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这么听话地跪下来。
云妩坐在那里看着他：“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主动说你还能保住你这张脸。”
云妩还是很喜欢美好的事物的，所以她多少不想把他脸毁了。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希望他能主动坦白。
但她的耐心也用尽了。
“不是我不说，是我真不知道。”顾生烟也没打算瞒着了。
夜殃冷着脸问：“你不知道？”
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这句反问侮辱性极大。
身为堂堂暗影阁的副阁主，自己接的任务顾主是谁都不知道。
这副阁主白当了。
顾生烟很生气，但是他更生阁主的气，竟然还瞒着他们不告诉他们顾主是谁就接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