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明明,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

    “专心,”我的唇被堵严实,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纪云州突然加重了力道,“抱住我。”

    我看到我们的影子交叠在落地窗前,影影绰绰。

    事后,男人又恢复成清心寡欲的模样。

    我从浴室出来时,他人正站在窗口打电话,身上是换好的套装,白衬西裤,宽肩窄腰,整个人看上去高大挺拔。

    声线也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有力。

    “岳母你别着急,孩子的事已提上日程。”

    竟是我妈刘女士的电话。

    她一直是催生大军里的前锋人员。

    不分日夜。

    但提上日程是什么意思?难道纪云州有要孩子的打算?

    我刚想接过话茬,视线蓦地与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只一眼,我便看清了他眸中的厌弃。

    片刻后他掐了线。

    我们一左一右的对望着,我刚准备为我妈致电他的事道歉,就听到他说:“明早还有个会,我先回科室,另外……”

    他顿了顿,瞄了一眼梳妆台,淡淡道:“记得吃药。”

    他说完这话后便出了卧室,我后知后觉的看向桌面,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事后药。

    心脏毫无征兆的停滞了一下,接着便是剧烈的跳动,冲的我鼻尖忍不住的发酸。

    我该想到的,被迫娶我的纪云州,又怎么会允许我怀上纪家的孩子。

    更何况距离三年之约,也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