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未那个人,的确不像那些婆婆妈妈工于心计的祁人,只可惜他到底是祁国的将军,否则定要请他来尝尝我们这的好酒。”
刑平淡的收回了视线,琥二这小子不愧是那几个孩子当中最聪明的,只是这几年听多了那一口一个阿谀奉承的“二大统领”,难免有些心浮气躁。
是时候该好好敲打一番了,不过点拨点拨点到即止,过犹不及。
“肖未那个人心肠太软根本就不是做将军的材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什么?!可是肖未那个将军可都是实打实的拼出来的,可没有……”
琥二疑惑的看着刑,却见他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不置可否的和那位被称为庸先生的中年男子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
“主上说的是季连城?”
琥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刑指的应该的那个季连城,那倒的确可以算是个孩子,起码比他十五岁的时候要幸福的多了。
“钺不是把消息给那个孩子了么?”
“那小子倒是的确有几分本事,要把那消息送进叶相耳朵里应该不成问题。”
“送进去不成问题,信与不信可就不一定了。”
“可是这事儿闹的这么大,叶相估计连做梦都想宰了祁桢那小子,无论信还是不信,他会舍得放过这个消息么?”
“那可不一定。钺选的这个时机简直称得上最差的时机,若是能提前哪怕一天,这事儿都至少有八九分的把握。可是她偏偏选了明天,那就只剩下五分了。”
“这话怎么说?今天和明天能有这么大的差别?”
“那是自然。景帝今天那三道旨意一下,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叶相和轩王再继续闹下去,叶相明天若是倾巢出动围剿祁桢,那不是明摆着打景帝的脸么?”
琥二沉吟了片刻,细细想了想刑的话,别说还真是这么个理。
原本照叶相的作风,无论信还是不信,只要得了消息那必然是不会放过的。可是眼前他刚因为这事儿被禁了足,若是再大张旗鼓的围剿祁桢,那不就等于明摆着不把景帝放在眼里么。
这样一来,季连城那点儿消息恐怕还真是不够看了。
“那主上的意思是?”
“暗中通知那人,想法子给叶相下点儿猛料吧。”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