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刚过,那边杜云溪等了许久的人正在书房里头处理政务。如她所想的那般,这刺史不似那衣冠禽兽的知县,从他那守门的守卫中便可看出来这人应当是上下治理有方。
“咚咚咚。”敲门声起。
那刺史也未曾抬头便道:“进。”
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中年男人,低眉顺眼的模样。
“大人。”他立于离那书桌约莫三步远的距离,躬身行礼。
那刺史抬头看了一眼,“所为何事?”
管家将手中的信封递在身前,“这是下人们送来的一封信,是说午膳时分一乞丐送来的。”
“哦?”那刺史搁笔,“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管家却是摇了摇头,“老奴摸着里头有类似于玉佩的硬物存在,未敢前一步瞻仰。”
“玉佩?”那刺史抬眼,指尖敲了敲桌子,“呈上来。”
“是。”管家将信封递上去后便站去了一旁。
那头刺史很快拆开了信封。
待他看到那黑曜石玉佩时,整个人慌忙从座位中站起,面上有些震惊。
“这、这!”拿着玉佩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大步走到管家面前,“送这个东西的人呢?”
声音大到让那管家有些受到惊吓,他微微吞了口口水,颤抖着说:“听汇报说,已经离开了。”
那刺史又慌忙道:“那他、他可曾说怎么样能够找到他?”
管家摆了摆手,“老奴不清楚,不如唤那守卫前来询问一番吧?”
刺史连忙点头,“快!快将那人带来。”
那管家答应一声之后便立刻离开了书房。剩那刺史一人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手里还拿着那块黑曜石玉佩,反复的凑到面前观察着,待发现上头的“泽”字之后,他才猛叹一声。
却恍然间想起那玉佩之下还有信纸,大跨步到书桌前拿起杜云溪所写的信。
不得不说,杜云溪的毛笔字真的……丑。
她在写了好几张之后都无一例外的被笔墨给染得不能落笔,而这个时候的纸张又很贵,朱乡长见她浪费了那么多的纸之后总算是忍不住抢过了她手中的笔提议她念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