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说，我相信师兄杨权不会出问题，但我也不相信你们检察院的人吧？
高赫也清楚李东的立场，“不光你不相信，说实话，我也不相信。”
“对于杨权同志，其实我早就有所耳闻。”
“天州警校毕业的领军人物，这些年在仕途上发展的不错。”
“那天在你父亲的寿宴上，我跟他有过接触。”
“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很正直，很有能力，也立志要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年轻人。”
“我也不愿意将他，跟陈长明的死因联系到一起。”
“所以，李东同志，我现在代表专案组，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你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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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