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全全是在为自己考虑。

    姜瑜曼的心不是铁做的,想着这几天他的所作所为,没办法不感动。

    傅景臣浑身一僵,显然很不习惯姜瑜曼这么叫他。

    “……嗯,睡吧。”好半天,他才这么回道。

    姜瑜曼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别扭与拧巴,嘴角忍不住上扬。

    夜深了。

    这里的床质量太差,稍微一动就吱呀作响,姜瑜曼本以为自己这一晚上会睡得不好。

    但恰恰相反,就因为这是这两天唯一躺在床上的时候,了却心事后,她睡得特别沉。

    第二天一早,就连院子里其他知青说话做饭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

    傅景臣起床的时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眸色都柔和了不少,特意放轻了动作,不想吵醒了她。

    秋收是大队里抢收最紧张的时候,大半年的辛苦就靠着这半个月的时间验收成果,每天都有严格的上工时间。

    傅家人为姜瑜曼留好早饭,上工的喇叭一响,连忙跟着知青们三三两两朝着地里走。

    劳累了几天,伙食又差的知青们个个面黄肌瘦。

    个高腿长的傅景臣走在这些人中间,宛如鹤立鸡群,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女同志的目光。

    昨天她们都没注意,队上咋来了个这么俊的男同志?

    不仅脸好看,浑身的肌肉线条也饱满有型,一看就让人有安全感。

    有些女知青眼珠子都黏在他身上下不来了。

    其中长得最漂亮的那个女知青眼神一动,转头看向身边的人问道:

    “周姐,这个男同志昨天是跟着你们一起来的吧?”

    女知青身边的人正是周芸。

    昨天她特意在知青们做饭的时候去厨房唠嗑,不少知青都认识她了。

    一听女知青问傅景臣,周芸就拉着脸点了点头,“不仅昨天一起来的,之前在火车上也一直在一块。”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女知青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