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在侯府中安稳待着,这个秘密就可以永远是秘密。

    可他若是被抓到京兆府的监牢中,这个事情就不会再是秘密了,他身为临安侯的颜面也会因此扫地。

    “狗咬狗的戏码,多少还是有点恶心了。”

    云笙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颜蓁轻声道:“这一家子的人,住着奢华的侯府,有的却不是血脉相连的亲情,而是各怀鬼胎的自私。”

    “从前能够保持表面的相安无事,那是有人在刻意地承受所有的不平衡的对待。而今平衡被打破,每个人最自私的嘴脸自然也就藏不住了。”

    说着,她抬眸看向廊下的男子。

    像是感应到她的眼神,裴澈第一时间用满眼的柔和将她的关切稳稳地兜住了。

    甚至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他竟还朝着她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娘!”裴宏见临安侯迟迟没有说话,扭头又看向宋氏。

    他知道宋氏就是再生气,对他还是狠不下心来的。只要他肯认错,宋氏定会拼尽全力护着他的。

    “我没有做那些事情,我是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