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轻笑,“二弟,用我把证据展示给大家看吗?”
墨擎澜咬牙,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大嫂,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吧,闹到这里像什么话。
我知道你因为这次我们和大哥打赌的事记恨我们,但这会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眸光逐渐锐利了些。
“各位董事们,虚无缥缈的构陷谁都可以做。
但没有能力带领你们赚钱的人,当真有必要继续再无脑支持吗?”
墨擎澜话音落下,苏眠突兀地嘲讽一笑。
“有没有能力暂且不说,一个敢为了权利地位谋害亲人的杀人犯,你们要是敢支持,那我敬你们一声好汉。”
“苏眠!你住口!”
墨擎澜被苏眠一口一个杀人犯激得彻底失了往日的淡然,竟是直呼其名起来。
某妻控不忍了,电光火石间冲上去一脚踢翻墨擎澜。
在墨擎澜向后飞出一米倒在地上后,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像一个不败的帝王。
“再敢对她不敬,嘴巴就别想要了。”
平静的语气,让人冷汗直冒的威胁,那几个之前支持墨峰的董事纷纷装起了鹌鹑。
“擎澜!你怎么样?”墨峰心疼儿子,立马跑过去扶他,并抬头冷脸斥责墨禹洲。
“禹洲!他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墨禹洲双手插兜睨着地上的父子二人,再没了猫戏老鼠的兴致。
他冷声道:
“他找人伤害我妻子时,有想过我是他大哥吗?
他设计谋算我公司时,有想过我是他大哥吗?
他谋害我爷爷时,有想过我是他大哥吗?”
一连三问,问得墨峰脸色一阵白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