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亭掀开被子看了下,眼神空洞地盯着腰腹间的纱布看了许久,最后做了个让人不能理解的行为。
他把手摁在伤口上,神情沉冷地加重了力道。
直到洁白的纱布上重新染了血迹,他才白着一张脸停下来。
腰腹间的伤传来火辣辣的疼,他眼前一阵眩晕,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这种持续的疼。
走廊外传来脚步声,苏宴亭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当苏眠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昏迷了几天好不容易醒来的人,正费力的想要起身而脸色惨白一片的画面。
“哥!别动。”
苏眠扬声喊了一句,然后快步跑来床边按住他。
语带责备地道:“你身上还有伤,乖乖躺着,要什么我给你拿。”
苏宴亭自从看见她后,眼睛便不错地盯着她。
见她生龙活虎和平时一样的状态后,他的脸上终于挂起笑容。
“我就是醒来没见到你,想去找你。”
“你找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啊,折腾自己做什么。”
苏眠把他扶着重新躺下,见他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后,伸手就去掀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
苏宴亭腰腹一凉的时候,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眸底闪着一抹苏眠不理解的羞涩。
苏眠挣了挣没有挣开他的手,无奈地叹口气道:
“哥,我给你看看伤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小时候我没少看你光膀子游泳吧?”
说着,她白了一眼苏宴亭,嘟囔道:“这会儿害什么羞,搞得我像个女流氓一样。”
两人离得近,苏宴亭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耳尖可疑地变红了。
他眼神闪烁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人,有些心虚地闷声道:
“现在不一样了,就是不能随便看。”
“哪不一样了?”苏眠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