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好难受......
虞如萤口很干,脑袋像被裹住了一样昏昏沉沉,她是喝不了酒的,一点都沾不了,不是什么酒精过敏,单纯就是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好。
喝了酒,就会做一些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情,所以后来聂行云酒不让她喝了,尤其是有了然然之后,更是滴酒不沾。
可是昨天,没有喝酒啊。
虞如萤掀开被子,手重的抬不起来,仔细一看一只胳膊正搭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环住。
这只胳膊很有礼,深蓝色衬衫袖子微微卷起,一只手表还硌着她的腰,微微可以看见里面的肌肉线条起伏。
不会吧?虞如萤闭了闭眼睛才睁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看看自己,衣服是一团糟。但身上没有什么不适感。
身后传来一声低吟,虞如萤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就听见身后的男人似是也有些难受,紧接着沉默片刻,轻手轻脚下了床。
紧接着卫生间传来水声,虞如萤这才悄悄睁开眼睛,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两个人不是好好地吃着饭吗?怎么会滚到床上呢?
她把头裹到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朝被子外面看,旁边的地毯上,顾止清的西装外套领带散落......
“你在找什么?”顾止清是简单地冲了个澡,头发还湿润着,五官看起来更为立体冷峻了,他裹着浴袍,微微俯身,对上她的眼神。
虞如萤一愣,脸登时红了。
我在找什么?找地缝啊!哪里可以逃离这个地方,让我钻进去啊!
虞如萤内心第一次这么奔溃,自从聂行云死后,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其它男人实质上地发生点什么,当然不是说为了守什么妇道。
主要是为了守住妇科。
还有就是自己的钱包,不然她非要放飞一下自我不可。
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情况啊,她和顾止清甚至都没有认识几天,虽然知道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但这样的情况,她依旧很难接受!
虞如萤不好意思地探出脑袋,因为刚刚睡醒,昨天还喝了酒,整个人看起来乱糟糟。
“顾先生,我......”
“没什么的,”顾止清用毛巾擦着头发,还有几滴水顺着他的脖子滚进微微敞开的胸膛去向更深处,“你也快起来吧,今天周一,刚好去面试。”
虞如萤头都要埋到被子里了,刚才分明看到他胸口那些明显的抓挠痕迹,很是触目惊心的样子。
她为什么心虚,因为这绝对是她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之前喝醉的那次,聂行云连脸上都被挠了好几道。
顾止清似是也有些尴尬,但还是照顾她的情绪:“没关系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喝了点酒,是我没照顾好你,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