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双眸充血,挣扎着扭曲着身子,却被沈辞用棍子狠狠的怼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眼看着自己的小青一点点的断绝了声息,有些绝望的青衣与白衣对视了一眼。
虽然一句话未说,但她们知道自己该做出选择了。
一时栽了不说,还失去了从小豢养的宠物,如今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逃不掉,那边只有死了!
两人心下一凛,眸中幽光划过,决绝无比,正当要咬下那藏于齿中的毒药之时,下巴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想要咬下去,却根本使不上力。
看着眼前那勾着笑,刚刚卸掉她们下巴之后拿着手帕擦拭的少年,两人心下均涌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
“打不过就想着跑,跑不掉就想着死,这是你们暗宫的企业文化吗?”
沈辞在扔了手帕之后蹲身于二人面前,有些嫌弃般的说道。
那笑意在她们看来却阴寒无比,比之她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被卸了下巴而无法说话,沈辞要的不是哑巴,便又把下巴给她们重新装了回去。
但在这之前,他直接打掉了她们的槽牙,连带着里面暗藏着的毒药一起掉落出来。
“噗”姐妹二人吐出一口血水,混杂着牙齿和毒药,接着下巴又是一阵痛,看向沈辞的眼神越发的怨毒了。
为了防止那好不容易被抓到的两人再次跑掉,那百名金鹰卫早已经散落开来围成了一圈,所以视线也极其开阔。
那些对沈辞不怎么熟悉的金鹰卫也是刷新了一下自己对男子的认知。
这么凶残的人居然是她们的凤少君?
“下毒,放火,暗杀,好玩吗?”
沈辞逼近着问道,凤眸之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被断绝了自缢的道路的姐妹二人咬紧了牙关,誓死不肯说一句话。
“不说话?”
沈辞冷笑一声,左手打了个响指,站起身来将身侧沐元溪马尾之上簪着的那根锋利银簪给拔了下来。
一道银光与二人眼前闪过,夜色之中,那拥有着无上祸颜的少年没有丝毫犹豫的将银簪刺入了青衣的肩头当中。
随着琵琶骨被穿透的声音,咬紧牙关的青衣从喉中溢出了一丝痛苦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