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人也纷纷祭出剑。
肖越摆摆手示意:“你们先行,不用等我。”
景寻率先带头出发,流霜剑清冷的如它主人一般,头也不回地往山外掠去。
自上次一战,景寻与肖林关系在师门里更是水火不容,再者肖林一直与原身极为亲近,景寻自然而然认为他也脱不了干系。
这因结是系死了,他一定要找机会洗白才行!
叶竹几人紧随其后,肖林朝他一点头便也追了上去。
现四下无人,肖越倒显得自在许多,他初次尝试催动缚渊。
念头刚在识海中翻动,“咻”的一声,持在手中的两柄长剑以迫不及待的速度直立在肖越面前,乖巧地等待主人点名。
一柄黑色剑鞘上刻着“缚”字,另一柄紫色剑鞘上刻着“渊”字。
缚渊非一柄剑的名字,它是两柄剑的合称,同一锻造出炉,两者同行,威力大增。
剑修一般很少选择双剑流,原因是双剑流修炼起来比较困难,要同时催动两柄剑,非天赋异禀者很难做到熟心应手,完美操纵。
如果配合不好,还会自绊手脚,起到相反效果,所以修双剑流的人愈发减少。
原身作为御用炮灰,全身唯一可取之处便是他的修炼天赋,对剑的掌控比同龄人、甚至比他年龄大的人都要炉火纯青。
肖越手指轻轻点了下“渊”,渊立马躺平任君享用,而“缚”则不情不愿晃动剑身,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孩子。
灵性的一幕让肖越觉得十分有意思。
初次尝试御剑成功,感觉就像小时候刚学会骑自行车时一样激动,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肆无忌惮。
可乐极生悲。
御剑途中,因低头撇了眼万丈高空,头晕目眩之下险些失去平衡。落地之后,肖越扶着树干呕不止,把眼角逼的通红,蒙了层氤氲的雾气。
他今天算是体验了把什么叫晕剑!
肖林替他拍背顺气:“师兄是哪里不舒服?”
“我能说……我晕剑吗,呕……”
叶竹也凑了过来,难得第一句没说专属口头禅:“看样子大师兄是真的身体不适,师父还非让大师兄带着我们历练,这东郊也没什么异样嘛。”
骨瘦如柴的四师弟淮安说道:“要不我扶大师兄先去前面镇上订个客房,让大师兄先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