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吃。
花红就是迷你苹果，咬就行了。
林睦白并不打算放过，靠近挨着她的耳朵问：“什么味道？”
江小茵埋着头，憋了许久，“酸甜。”
“你叫什么名字？”
“江小茵。”
“你爸妈g什么的？”
江小茵猛地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望向林睦白，她站起来，一GU脑拽起新书包往外走去。
赵玲笑了一声，指着江小茵蹒跚逃离的瘦弱背影说道：“她爸妈都Si了，是个扫把星！要不是我爷爷每年给她发钱，早饿Si了！”
“哦？”
林睦白终于应了赵玲一声。
赵玲JiNg神一震，继续顺着他的意思介绍江小茵。爸妈Si了，亲戚也不肯要，只有外村的老光棍托媒婆来说过，但一合八字，命y得要Si，老光棍都害怕。
林睦白挑眉，“你们结婚这么早？”
“她都十五了！”赵玲眼中透出不符年龄的成熟，“又不可能念大学，等到十六就该出去打工了，找不到本地的就只能一个人嫁去外地……哈哈哈。”
本来就是穷困的地方，但一提嫁到外地又生出浓浓的嫌弃。
真有意思。
林睦白听到想听的，不顾滔滔不绝的赵玲，啃着小花红信步出去。
赵玲哎了一声。
林睦白连停顿都没有。
赵玲气得踹了一脚桌子。
江小茵背着沉甸甸的书包站在校门口，等保安开门。保安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握着旱烟不停吞吐，nV孩寂寥的侧颜在蓝紫sE的烟雾中生出令人恍惚的美来。
花红确实像苹果。
但远远不如人工栽培的苹果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