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珣几人从包子铺出来,直奔店家说的西街而去。
循着店家的描述,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邹德志家人所住的房子,从外面看,房子不算小,青色的砖瓦还是半新的样子。
以邹德志家的情况,来到岳州,他们不可能租得起这么好的房子,白珣心中有了计较,伸手去敲门。
“来了。”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
随着脚步声渐近,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瘦弱的女子疑惑地看着外面五个大男人,她满含戒备地将门关起来一些,只留出一道三指宽的细缝。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白珣笑得和煦:“这里可是石城县衙役邹德志的家?”
女子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你们认识我家相公?”
“我们与邹兄是同僚,带来了关于他的消息,可否容我们进去细说。”白珣言辞恳切地说道。
女子一听连忙将门打开:“快请进。”
几人顺利地进到内院,女子搬出木凳给他们坐,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褐色的罐子,准备给他们冲茶。
白珣抬手道:“大嫂不必忙活了,我们说几句话就走。”
“唉。”女子手忙脚乱地将罐子放回去。
房间里的两位老人,听见陌生人的声音,相互搀扶着从里面出来,邹父问道:“是谁来了?”
女子转头回答道:“爹,是相公的同僚。”
邹母闻言,激动道:“几位官爷,我儿可还好?他的差事什么时候做完?”
白珣起身道:“老人家先别急,坐下慢慢说。”
见他们坐好,白珣才问道:“邹兄可有跟你们说他要做什么差事?”
“他只说是衙门里给他安排了一件重要的任务,具体什么事他没说,咱们也不多问,毕竟是公家的差事。”
邹父对儿子在衙门里当差,有种自豪感,虽然家里面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但儿子吃的是公家饭,街坊四邻还是会高看他们一眼。
白珣继续问道:“是邹兄安排你们来到这的?”
“是衙门里找的马车送我们来的,”女子着急道,“你们是相公的同僚,这些事你们应该知道啊,你们不是说有他的消息吗?他现在可还好?”
“是啊,官爷,您快跟老婆子说说,他什么时候能来找我们,临走时他说,他不来找我们,让我们不要回去寻他,这么久了,老婆子这心里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