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感谢小友及时出现助我一臂之力，否则我们也无法成功。”
和看起来偏向冷漠的外表相比，应老先生说话倒是出人意料的和气。
“应老谦虚了，没有我您也一样可以的。”
姜清慈并不是恭维，而是事实。
她如果没有来他们依然会成功，只是都更辛苦一点而已。
“旁边是？”
应老先生没有继续和她客套，头朝着秦妄处歪了歪。
“我先生。”
姜清慈代为介绍。
“也是您救助这位秦时屿的大哥，秦妄。”
“应老先生好。”
秦妄简单冲他打招呼，应老先生回了句，“幸会。”
像是听说过秦妄的名字。
让姜清慈无端有一种他不是在对秦妄，而是在对谢即白说之感。
这老头真的不简单。
而且……
应老……
姜清慈莫名有一种感觉，他或许和自己妈妈有什么关系。
这种感觉当然不仅是凭姓氏而出，毕竟这世上同姓的人太多。
就像方觉夏和大师伯同姓方，姜清慈从来不会感觉他们两个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而面前这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就给她一种应该和妈妈有什么关系的感觉。
在普通人身上这叫第六感，而在修行者身上，是感受到了他们身上隐隐相似的气息。
但因为没见过妈妈，所以姜清慈也无法完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