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透明人。控制排泄,体内射尿,排泄。因为不太懂透明人爽点在哪so别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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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姜韵晚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蜂蜜水发呆。
熟悉或不熟悉的长辈,用过早餐后陆续离开。临走时,田姨问他要不要一起。姜韵晚想起妈妈的话,正要点头应允,脑海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叔,在寻道自己时,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
“一路的,我去打个招呼。”他犹豫了几秒,放下水杯,向旁人询问二老行踪后,起身去了三楼。
寂静的走廊无比漫长,姜韵晚想到如今自己的状态,久违地感到头疼。
清晨起床,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引起了消化不良,胃部沉甸甸的饱腹感让人毫无食欲。不过,为了身体健康,姜韵晚还是强迫自己,去餐厅用了早餐。
但他知道,那些都不过是借口。
眼睛违背心意地,去不断窥探搜寻那道身影,想要捕捉那位小叔的一举一动。
看他与人交谈,看他用完早餐,看他走进花园,自己开始踌躇不决。控制不住的上前,想与对方搭话,又害怕扰人清静惹人厌烦,转而停下前进的步伐。
明明昨天见面时,自己全身心都在警惕对方的存在,可如今,姜韵晚却深深渴望着和小叔沟通互动,只恨自己不能化身贴肤的衣裳,相伴左右进出与共。
见面相互出于礼节的问候,转身衣角翻飞带起的气流…对方不经意间一扫而过的余光,都让姜韵晚一身战栗,头皮发麻,心情明媚。
在楼下,面对田姨的询问,他的内心竟升出隐秘地期待与不舍,不休地劝说着自己“留下来吧,留下来吧。”
然而,纵使如此,姜韵晚也并不想把这种剧烈的情感突变,简单粗暴地归结为一见钟情。他的直觉一直在尖叫报警,不管对是这所房子还是对那位小叔。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他同样百思不解的事情。
今早醒来,左耳的貔貅通体发黑,显眼的侧身画了一只荧光绿的眼睛,看起来怪诞又邪淫。
这件耳饰即使睡觉洗澡也从未摘下过,完全排除外人恶作剧和替换的可能性。正常理解就是妈妈被坑了,买了材质不好的次品。
但这解释不了,为何仅一天时间,挂饰已经和耳骨融为一体。况且,似乎别人也看不见这件耳饰…
“唔…”触摸左耳的手迅速挪开,身体仿若触电般向前趔趄,重心不稳顺着门框无力的下滑,趴跪在地毯上。融合耳饰后的左耳过于敏感,只是轻轻吹气也会导致腿软。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姜韵晚面色潮红,浑身发热,颤抖着身子,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
这是第二件困扰他的事情。
自昨晚那场宣泄后,他的身体就一直浸润在肉欲里。晚上经历了一场似有若无的春梦,转日醒来虽把内容忘了个干净,但他还记的当时的那股子难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