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忍耐。。。我一直忍到了晚上,我想让你单纯的死在我手中,而不被其他任何人知道。。。我想要亲手杀死你,让你的生命独属于我一个人,啊!是啊!你永远是我的所有物——只是想想就愉快得禁不住颤抖~”
“我曾经,这么想过。”
她把架在鹊脖子上的刀拿开,右手持刀柄向后拉伸,劈砍蓄力,直到身体不能再拉伸。
“嘶!——”
刀锋撕裂空气的声音。
让人没来由地替空气感到疼痛。
毒药的作用已经被排除。
必杀的斩击,
这种距离下绝对不可能躲得过。
——但最后还是停住了。
鹊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他感受到脖子上的冰冷,只是连皮都没有破。
“果然。”
铃音露出一个遗憾而忧伤笑容。
“我还是做不到,下不了手。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昨天晚上,当你跟我说让我砍死你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疯了。可紧接着我就认识到了一个现实——我下不去手,无法对你下手。”
女孩说到这,声音有些颤抖,她的右手一松,隐形的短刀掉落在地。
“乒”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女孩急促的呼吸声。
“呐,鹊,告诉我啊。。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让我杀掉你?为什么。。明明我很想这么做的。到了最后却根本下不去手。”
”连杀人都做不到了。“
“这样的我还有生存价值吗?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生才好呢?”
悲伤的女孩趴在鹊的怀里,双手把少年的衣襟揉成一团。
呜咽的声音变得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