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大夫原本扶着张富贵,一听那野草可能有毒,吓得手一哆嗦,立马撒开手后退了两步。
张富贵猝不及防,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哟!”
他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恶狠狠地瞪着沈诗韵:“有毒又怎么样?我闻闻又不会死!”转头又骂小吴大夫:“你个胆小鬼!大惊小怪的!”
沈诗韵抱臂看着张富贵的滑稽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代理,您这嚎得屋子里震天响,还说别人大惊小怪?我看小吴大夫实在比不上您喜欢怪叫。”
沈诗韵的声音清脆利落,字字清晰。
张富贵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力反驳。
他脚疼得厉害,只能咬着牙,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到病床边,脱了鞋躺了上去。
张富贵的脚背肿得老高,像个发面馒头。
他躺在床上,吆五喝六地指挥着小吴大夫给他端茶倒水,拿报纸。
沈诗韵懒得再理会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这三天没来卫生院,积压了不少事情,得赶紧处理。
沈诗韵眉眼间透着几分疲惫,但她依旧步伐坚定,雷厉风行地处理着各项事务。
她给病人看病,开药方,指导护士工作,忙得不可开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夕阳西下,卫生院里的病人渐渐散去,同事们也陆续下班回家。
沈诗韵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她锁好卫生院的门,走在回家的路上。
七零年代的乡村,夜晚静谧祥和。
路边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远处田野里蛙鸣阵阵。
沈诗韵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坐大巴回到沈家,沈诗韵推开家门,看到乔乔和小桃花正坐在客厅里,面前摆着一些零食。
乔乔正指着桌上的零食,一脸殷勤地对小桃花说:“小桃花,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这是我帅叔叔给我买的!”
小桃花摇了摇头:“我吃过了。我奶奶说了,女孩子不能太好吃,不然别人会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