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消息,在不同的人听来,反应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说曾宗源听见赵光奎平安回家的消息后是一脸的懵懂混杂着惊慌的神色。
那吕厚仲则是满脸的平淡,甚至还有几分不屑。
听完管家赵光成的汇报,他微笑着很平静地问了一句。
“光奎失踪了一段时间后,就这样回来了?”
“就这样回来了。”
“我是问他有没有变化?”
“我去了赵家,见赵光奎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正午的阳光很明亮。
吕厚仲望着远处的苍山,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够可以的。”
又问:“他是被啥人绑架走的?”
“我听他说,他是被乌兰山的几个土匪抓走的,这段时间一直关押在一个很隐秘的山洞里。”
“他又是咋逃回来的?”
“是一个叫孟虎的土匪放了他,还把他一路护送到野麻滩。”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吕厚仲脸上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他知道。
遭到乌兰山的土匪绑架的人票,不论男女老少,很少有活着回来的。
地老鼠手里是这样,常云还是这样。
敲诈完了最后一笔银子,再一刀砍了脑袋。
除非有个别很特殊的,才能够平平安安地走下乌兰山。
在他遥远而又清晰的记忆中。
爷爷吕寂就是这很特殊的寥寥无几的人里面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