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看着视频里裴少虞的身姿。
出手射杀石沧的果决，尤其是瞧着他愈发锐利的眸子。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下一刻，裴少虞举着弓箭，倏然松开右手，那支箭如同一道闪电脱弦而出，向着卫燕容疾驰而去。
整个过程，他都保持着一种充满力量感的优雅，那从容不迫的气度，姜早的脸骤然红了起来。
“裴少虞，你玩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卫燕容堪堪躲开，浑身狼狈地站起来。
他腿上有伤，即使手持弯刀也不是裴少虞的对手。
“本官从未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
裴少虞微微米奇双眼，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嗓音低沉道：“再说，本官乃大乾之人，跟赤璃的人讲什么道义？”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石沧，无形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姜早看着视频，默默为裴少虞点赞！
就是——
他是大乾人，又是戌城仙品，怎么可能对身为敌人的赤璃少将军讲道德？
“更何况，是你因为记恨石沧抢走你的少将军之位，这才对他痛下杀手，跟本官有什么关系？”
卫燕容听到这话，嗤笑一笑。
“呵呵，论心机手段，赤璃哪里比得过大乾？哈哈哈——”
见石沧死不瞑目地盯着自己，嘴角缓慢溢出鲜血，卫燕容连眼皮都没抬起一下。
这等废物，死了就死了。
就是不知道林永昌这个老匹夫，得知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会是什么心情。
“不过……”卫燕容话锋一转：“你就算识破我的计谋又如何？神女大人不还是弃你而去？
你再聪明又如何？不照样得不到神女的心？裴少虞，你真失败，哈哈哈——”
姜早一阵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