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露琼问:“是什么样的小本子呀?能把ji检委的领导都能震住呢?”
“一个破小皮本,像中学生的口袋书”,柴芳说他老公是这么说的。
“那有什么可怕的?”巴图和吴承斌一边喝着酒一边毫不当回事儿。
“二十几万的资金去向都在里面记着呢!”
“噢!”
“听说上面记着几月几号,送给哪位哪位领导,记了时间、地点、方式。”
啊!杜怡奇和戴露琼瞪圆双眼,发出一声惊叹。
“比大家做帐目还齐全?”戴露琼问。
柴芳说:“你们低估局长了吧?”
“是啊!都是早有准备,这哪里是刑警出身呀,这分明是会计出身呀,都是一专多能,都厉害”,杜怡奇由衷赞叹。
“真厉害!”戴露琼也附和。
在柴芳说了这些话以后,那晚大家再没说话,静静地、默默地喝着饮料,喝着酒,吃菜,再不谈论这些工作上的事情。
杜怡奇想ji检委的人跟大家一样无语。
想想解甲兰老局长,唉!下台也是有理由的呀。局长容易吗,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看来局长是堪用的,适者生存,存在就是合理的。
很快林嘉琪也打听到了这些内幕,眼里露出了绝望的眼神。
她也许感觉到凭自己的能力是搬不倒局长的,人家虽然胡来,可是没装到自己的腰包里,全部上供了。涉及面那么广,ji检委的“包公”们能怎么样,能把这些人全部拉下马?
显然不能。
ji检委的脸没那么黑,纵然有,他们有“龙头铡”、“虎头铡”?
难怪栾平那么听话,难怪人人都想往上爬。这就是官场的游戏规则呀!
杜怡奇突然想起一则故事,有个皇帝问大臣,什么时候能把贪官杀光?大臣说等黄河的水清了,皇帝就笑了。
原来这是连天子都无奈的事情。
杜怡奇又想起了当地民族人吃羊头,刀把子总是掌在饭桌上最尊贵的人的手中的,他能不给自己切点?
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谁上来都一样,区别仅在于能少一些fu败,多一些清正。想要根除,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