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男人看着面前的碗,又抬头不安的看着裴钰手里把玩的黑蛇。

    “这是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

    “不是说,只要在这里生活几天就可以了吗?”

    “一份保障而已,”

    裴钰看着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勾起嘴角。

    “钱给你,至少要让我安心,”

    他狭长的丹凤眼缓缓眯起,掩盖住眼底的玩味。

    “只要你听话,什么事都不会有。”

    男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裴先生,我不要您的钱了,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他说着,慌忙对着裴钰鞠了个躬,转身朝外走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裴钰看着男人和自己相似度背影,手指不紧不慢的摸了摸黑蛇的昂起的头,眯起的眼底深处满是阴寒。

    五分钟后,刚刚走出去的男人被两名保安顺着地面拖了进来。

    他双眼紧闭,俨然已经昏死过去。

    “先生——”

    裴钰眉眼疏冷。

    “灌进去。”

    “是,”

    黑色的药汁,被保镖用长管强行灌入了男人口中。